2 崭新的房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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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了脚步。镜子里的雌虫看起来颓唐破败,嘴唇苍白干裂,那一头他曾经引以为傲的栗色自然卷短发变得长且杂乱,卷曲的发尾指向空气中无数个方向。 ——他刚才就是以这样的形象面对雄主的。 奥康纳懊恼地把自己扒光,站到淋浴器里努力把自己从头到脚洗干净。近两个多月以来托亚泄愤式的单纯虐待使伤痕布满了他整具身体,前胸和臀部最甚。他被迫吃下的某种药物让雌虫天生的非凡自愈能力几乎降到了0,冷水急促地打在他身上,奥康纳咬着牙直抽气。 房间崭新,没有一切生活用品,卫生间没有浴巾毛巾,床上没有床单被子和枕头。奥康纳把自己脱下来的上衣翻了个面给自己上上下下擦干,又从裤子上拆下裤带将头发在脑后绑成一个短短的揪揪。赤裸着走到衣柜前换上刚放进去不久的新衣服,将脏衣在水池里洗了两把晾在本该用来搭浴巾的杆上。 做完了一切,确认镜子里的自己已经不那么狼狈。他最后打开水龙头捧着水灌了两口,抹了把脸,练习了一下礼貌性的笑容,才走到房间门口,慢慢拧动门把手,踏了出去。 当奥康纳轻轻走下楼时,发现客厅还是一片狼籍,好像主人已经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整理。他终于在餐厅找到了雄主。 贝利正在吃自动料理机器做出来的午餐,烤古玛兽肋排佐芝士芦菜卷。刚刚往嘴里叉了最后一块rou,就见家里新来的雌虫低着头走过来朝他跪下。 “向雄主问安。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做的事情,请您吩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