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局。 这拉扯在现在看来简直蠢得要死,但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,我想要姬考,他很纵容我,他成了我的丈夫,我也得到了他的丈夫的位置。我为什么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?谁不想要姬考?他无疑是一个顶好顶好的人,家世身份财富,样貌才情性格... 我从酒醉中短暂清醒了一秒,为我间谍的身份,为我对他莫名的恐惧,阻碍着我追寻他更深层次的东西。 但那天我破戒了,我发现我发了疯似的想要他,不为他的钱,不为他的长相——长相可能还是占了点要素的,只为他露出一点,从神像似的无悲无喜的裂缝中露出一点,属于人的样子,属于我的样子。 我看着我自己在他怀里撒娇卖痴,他也不愧是章鱼精,单手就能很好地托住我,另一只手把我的双臂都制住,压低了脑袋在我耳边唱摇篮曲。 他唱的不是本国的歌,有点像北欧那边的,空灵又诡异,某几个瞬间像藏族,忽然一瞬又有点像呼麦,低沉不似人声。 我看得有点热泪盈眶,从没有人这样哄过我,如果这梦多来几遍,我是不是能梦见我妈小时候哄我的时候?可惜那个女人在我生命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之后,便撒手人寰,我只能从视频里看见她,但同时视频里还有崇应鸾,所以我也很少看那些视频。 原本姬发去AI陪伴的时候我都有点心动了,想想还有姬考。现在来看,真是不应该,我都已经有姬考了,还要什么AI? 我没有进到那个我的身体里去,因为这是记忆,不是现在发生的“真实”。 我看着那个我渐渐平静下来,抓着姬考的头发玩。姬考没有亲我的嘴,我猜这是不能的意思。他把唇印在我的额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