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1
,就如同白天看见的那样。 我让他放开我,他偏不,压着我的肩膀皱着眉质问我。 “他打你?” “没有…你误会了。” “你骗我,你现在被我戳穿了还要骗我。” 他怕是猜到一二了,就算没猜到,也不能让他乱想,万一做出些什么不该做的事。 我跟他解释,从头解释,从许顾瞻开始解释。 他难以相信地摇头,问我为什么挨打了不告诉他。 我奇怪,我们不是闹掰了吗。 2 “我跟你分房是把你往火坑里推了,是吗?” 我没说话。 “你回答我!” 秦暨急了,要哭。 莫名其妙,挨打的人是我,他哭什么。 “我们不是闹掰了吗?” “你看不出来我在赌气吗?你如果跟我说一声想回来我怎么可能不让你回来!” 赌气,听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,僵硬一年的关系,对我鼻子不是鼻子,脸不是脸,第二年突然就缓和了,我说话他最起码理我了,再后来的分房睡就是想刺激我先服个软。 哭包。 秦暨是个哭包。 2 一直都是。 我什么都没说,他先哭了。 他一边哭,把头埋进我怀里,一边手顺着我的胳膊往上摸,摸到我的耳朵,摸我的助听器。 摸到那冰冷的物块儿后,他哭得更凶,像小时候那样撕心裂肺喊着哭。 我不知道说什么,我们的关系僵硬太久了,不知道怎么安慰他,只好回抱他,让他在我怀里放声大哭。 良久,他抬头,脸上还挂着泪痕,擦擦脸跑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