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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 陈霓伍把烟夹在耳朵后面,“以后别收这种不情不愿的,麻烦。” “这是我想收吗?”钟少阳说,“她爸还不上钱了,赌场硬塞过来的,算咱们账上呢。” “叫她爸去挖煤啊,”陈霓伍说,“干嘛给我们,这种没两三个月都赚不来钱。” “赌场那帮人不就这样,仗着手底下人多,想找谁平账就找谁,说一不二的,”钟少阳摆摆手,“况且她爸都四十了,还是个瘾君子,一百三十万呢,挖到死也挖不出来。” “不过这姑娘长得不错,”钟少阳一挑眉,“滋味也好,还是个处女。” 陈霓伍把耳朵上的烟拿下来,咬嘴里了,钟少阳凑过来给他点上。 “你今天没去接风啊?”钟少阳看着他,“排场挺大呢,听说摆了三十桌,大哥真挺仗义的,这么多年了,还当亲兄弟一样,怪不得能做边港老大。” 陈霓伍吸了口烟,摇摇头,“关我屁事,跟我很熟吗?” 钟少阳笑了笑,“得喊你吧?” “我没带手机。”陈霓伍说。 “那要是找我这儿来怎么说?”钟少阳问。 “照实说呗,”陈霓伍磕了磕烟灰,“找了再说吧,不找就不去……我听说常山的昨晚在这儿打起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