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授
所有人的毒都解完后,顾老五帮顾观语把吃饭前他弄脏的麻将都塞进了逼里。 那上面被他逼里流出来的水弄脏了,大伯和五叔的jingye也沾在上面,如果不弄进去,就没法好好净化。 顾观语也明白这一点,从十六岁开始,每次被他的sao屄弄脏的东西——有时是纸笔,有时是衣服布料,或者水果餐具,都会被叔叔们塞进逼里‘清洗’干净。 1 但是这次被弄脏的麻将实在太多了。 顾观语看着桌子上那沾着白精的十几个麻将,手掌摸着肚子,有些为难。 “过来啊,观语。”五叔催促他。 无法,顾观语只能躺到床上,自己抬起腿,用手掰开脏逼,方便五叔往里面塞。 坚硬的、有棱角的麻将一个一个排着队被塞了进去。 麻将本身不算大,所以塞起来并不困难,但是数量却实在太多,才塞了九个就卡到宫口停了下来。 顾观语有些紧张,一半是因为麻将太多,一半则是担心自己净化不完。 为了让麻将能进去,顾老五把拇指摁在最外面的麻将上,使劲儿往里推。 压力层层叠叠的传进身体深处,然而冰冷的麻将到底和rou做的jiba不一样,坚硬的四角卡在宫口,怎么塞都塞不进去,就像肚子有两个互相推拒的压力机,互不退让的在里面挤压。 最后实在没办法,顾老五又从逼里抠出了四个麻将,然后把自己硬起来的jiba插进逼里,再猛地用力一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