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0/合卺酒
r> “你有气,别留着到新年。” 萧寒山粗糙的拇指搓了搓温芸的手,另一只手接过,一饮而尽。 她但凡想想原先舌尖上那点难忍,百倍千倍,自个儿也仿佛T验了个遍。 温芸这下气是真消得四散了。本来这就不是个可以互换的交易,何苦用折磨来换得一点上风的扳回一城的洋洋胜利感。 她做什么稚气的事情。 温芸撇了撇唇,温热的双手又反手压住了萧寒山的动作。 他见她的睫羽扑簌簌,又听她低声:“别喝了。” 温芸没喝酒,就先醉了。悔意先冲了脑,她抱来那瓮屠苏酒,换了萧寒山的那碗汤。 她y说喝酒也算,萧寒山灌了两三杯,温芸也陪他两三杯。 “令眠。” 温芸迷蒙地抬了抬头。 “你怎么这般心软。” 他笑。 而后也不知是谁先起的头,上下相碰的银盏,两个手腕环在了一块。 温芸的眼前雾蒙蒙的,看看萧寒山,没来由地咧唇,“萧大人,我们成婚的时候,没有喝过合卺酒。” 她眨了眨眼。 冲他怀里近了几分。 “你记得吗?”她声音糯糯的。 酒气就全吐在萧寒山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