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摸出纸巾,将jingye吐在上面,他吃的太深,不可避免地吞了一部分,此时正恶心地反胃。 “今天就先到这。”他站起来,双手摸来摸去,捧住李明绪的脸,发现自己身高不够,低低地骂了一句“cao”,随即踮起了脚,李明绪意识到程觉想亲自己,猛的将人推开,程觉闪避不及,脑袋重重磕在门板上,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这疯子不怒反笑:“早晚要被老子吃到。”说完就打开门要出去。李明绪裤子都忘了穿上,一条腿跨出门问他:“你要这样到什么时候?” 程觉笑了一下:“等我什么时候玩腻了再说吧。” 雨势渐弱,程觉把书包顶在头上,急匆匆地往家跑,不知道是志得意满还是违法犯罪带来的紧张感,他的心中波澜壮阔,狂奔带来的窒息感被轻易忽视。回到家,校服裤湿了半截,贴在他的小腿上往下淌水。 他打开门,黄色的光线打在脸上,原本相当愉悦的心情瞬间冷却到了冰点。 程芸听见门口的动静,并没有出来迎接。程觉一言不发地换上家具拖鞋,书包摩擦着校服外套,悉悉索索的声音格外刺耳,他径直走回房间里。 在程觉记忆中,小学四年级之前程芸对他还很上心,她像那个年代所有的单亲mama一样,把生活和未来的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。她是金融专业的高材生,在和李则诚结婚之后选择成为家庭主妇,两人分开后,她拿着李家给的钱去做生意搞投资,雷声大雨点小,又不凑巧碰上了全球性的经济危机,最终她亏得血本无归,经济困难已然使她不堪重负,唯一的儿子也没有给他带来慰藉。程觉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,因为不喜欢mama给他报的钢琴班,家里斥巨资购入的钢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