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肿是一位有名字的先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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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吸得干干净净。只剩下凹陷的眼窝,凸出的、被鸦片熏黄的龅牙。 我愣了一下,马上抬头。 正对着住院部的是门诊楼,每一扇小窗户上都挂了辟邪的镜子,那破玩意儿亮晃晃一通照,照得我快瞎了。 但我并没真瞎,于是我奔着打瞎自己的势头朝眼窝凿了两圈,一阵天旋地转,鼻腔酸涩,我转身朝病房外跑去,就用我这副涕泗横流的脸悲切大喊:“大先生让人杀了!” 紧接着,我带着大先生曾经的一众门徒浩浩荡荡地奔向对面门诊楼。 跑最快的几个小伙子去堵住门诊楼前门后门俩出口。 确保出口堵了,我便带人一层楼一层楼地筛刺客。 门诊楼总共就四层,顶层最为清冷,大多数房间堆放着淘汰的椅子、木床、设备,独独一间诊室,外头也只站了一个排号的。 这一个老汉,眼袋快耷拉到嘴角,脸色黄里透出青,像叫人打了,细看又晓得这是人家本来就长出来的颜色。 我抬头一看诊室牌子,硕大的俩字:男科。 就在这间男科诊室里,我遇见了‘guitou红肿’。 ‘guitou红肿’是有名字的,底下人盘问他,他说他叫戴逸,字临风,号云甫,在学校教国文,还给报社供稿,笔名又一口气说了七八个。 我听得头大,干瞪眼插不上话,又瞧着他白白净净,不像个下三路有毛病的。 他不管我怎么想,就一个劲儿叨叨。没多大的诊房里至少塞了十多个打手,个